陈平原：晚清科学小说为何先天不足嘉宾新著先睹?
【专栏词】热点问题学术解读平台文汇讲堂，迄今已举办137场，汇聚了270余位各界精英和学术带头人。 2019年“嘉宾新书预览”节选2018年7月至2019年底学者、嘉宾发表的新书、序言、主编致辞，展示学者最新研究成果，彰显文化自信和文化底蕴。新时代的中国力量。 。该专栏将于7月13日至12月运行，每周2-3期。 7-8月已发表文章22篇，9月将发表文章13篇。
昨天的西风向东蔓延。回顾晚清同光年间铁路为何耗时20多年才建成。今天，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陈平原的新书《左图右史与西学东渐》出版。本书是作者研究晚清绘画的代表作。通过十篇独立但内部相关的文章，融合了现代启蒙、新知识传播、传教士、妇女研究、科幻小说等诸多内容，共三百多篇文章。此图生动地再现了晚清画册的多彩面貌。尤其是在图文叙事方面有新的探索和发现。本文摘录港版序言及第三章“从科普读物到科幻小说”。
《左图右史与西学东传——晚清图画研究》，魏春主编，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出版，2018年10月，售价88元
【港版序言摘录】
“左边是图片，右边是历史”：
十余年画报寻觅，图像叙事还原晚清风采
1895年8月29日的《申报》发表社论《论画报能否启迪》。本文对画报意义的探讨在晚清很有代表性。总结起来无非两点：一是图像能够加深书籍的深度，二是图文并茂容易让读者接受。 “古人为学，必左画右史。诚心求学的人，不读古今书籍，就不能增长才识；不能成才。”能证书之精密，不识古今图画，固相必成，不可怠慢。”这一点，宋人郑樵已有论述，近代学者鲁迅也作出了精彩的补充说明。晚清比较成功的讨论，是基于如何利用图画的通俗易懂的性质，真正实现当时人们所向往的“悟道”。
十五年来，发表图文四千余幅，以关注时事、传播新知识而闻名。如此理想的案例实属罕见。我们这里说的当然是《点石斋画报》。 “世界上有人看不懂日报，但世界上有人不喜欢看图画报纸。”但一百年后的今天，《点石斋画报》确实成为我们了解晚清社会生活乃至“时事”、“新知”的重要史料。
本书的目的是描述晚清画报的“前世今生”，呈现其“风格各异”，并探讨这种“色彩”背后的历史文化内涵。
我关心的是，以图像为主体的叙事与以文字为媒介的叙事之间有什么联系，能否相互沟通、相辅相成。 “图像叙事”作为一种文化选择，将在二十世纪中国的文化史上发挥巨大的作用。
随着国内外学术界兴趣的急剧增加，清末多本画刊被复印出版；但想要了解全貌，还是得像傅斯年说的那样：“上青天、落阴间，得用手脚去寻找东西。”
十多年来，我有机会走遍各地，在世界各地的图书馆里寻找那些发黄、脆脆的晚清画册，我感到很高兴。即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能读到的晚清画报仍然非常有限。有的只闻其声而不见其踪；有的偶尔出现，但龙只见头不见尾。 1997年春，我在哥伦比亚大学东亚图书馆找到了1907年在北京出版的《一森画报》。当时我觉得很正常，就记了笔记，复印了几页。回到北京后，我确定国内图书馆都没有这本期刊了，于是我赶紧让人给我复印了一份，但无论如何，我再也找不到了。
最后，提供了一段有趣的图画历史信息。光绪四年正月初七（即《点石斋画报》出版前六年），驻英法使者郭嵩焘在听完一段话后，做了如下记录：讲述画报的历史和制作方法：
雕刻方法有铜、石、木三种。铜板很贵。板岩于1830年发明，价格便宜，性价比高。因此，最近经常使用板岩进行印刷。木板由黄杨木制成，并用螺丝夹连接。它们可以分段雕刻。雕刻完成后，它们很容易聚集在一起。它是《伦敦画报》专门使用的。世界各国都派画家临摹新奇的事物。 ...其次是《伦敦画报》和《手工艺城》。与《伦敦画报》类似的还有《机器》新报、《盘曲》新报、《范妮泰飞A》新报。有些是细致的物体，有些是讽刺的，有些是名人的小肖像，其目的各不相同。
最早谈论《泰西画报》的中国文人是热情接受西方文化的郭嵩焘。虽然这个小发现与大局无关，但还是让我骄傲了好几天。
——2008年5月12日，香港中文大学招待所
（本文首发于香港三联书店2008年出版的《左图右史与西学东渐——清末图画研究》2008年版本书共五章，新书共十章。）
《时事画报》第四年第18期封面
【正文摘录】
晚清的科幻与科学意识为何会“逐渐失衡”？
谈及晚清科技小说的创作，最直接的思路无疑是从儒勒·凡尔纳（1828-1905）传入中国说起，因为他传入较早，翻译也较多。表面上看，儒勒·凡尔纳的《环游世界八十天》的翻译始于1900年。1902年《新小说》杂志提倡“专用小说发明哲学、实现学问”的“哲学科普小说”。到1904年中国科普小说《月球殖民地》出现时，有近四年的时间间隔，符合从“接受”到“模仿”再到“创造”的大趋势。
但以“科学观察”为基础，其实并不是中国作家所擅长的。晚清奇幻小说中经常出现飞行的形象，并将其作为“科学”力量的象征。在我看来，翻译小说只是获得这种能力的一种方式——而不是最重要的方式。清末出版的海外游记，以及热衷介绍西学的各种报刊，对于作家陶冶知识、激发兴趣非常重要。 ，驰骋的想象力，也许会发挥更大的作用。
1904年科幻小说《月球殖民地》讲述了秘密护卫营救李总经理的故事
1910年以前“极速汽车”题材的科普小说
1910年代以后，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国人视野的开阔，这里我们选取1904年至1909年间出版的几部科普小说来描述世纪初中国人对“飞驰的汽车”的想象。这里强调的是，作者有意识地以“科学”为基础，驰骋“想象力”。
*《新石头记》以贾宝玉的文明境界之旅为主题，崇尚科学
黄江钓叟的《月球殖民地》自1904年起在《秀香小说》连载，已出版35期，至今未完。小说讲述了龙梦华因复仇杀人而流亡东南亚的故事。后来，他遇到了乘热气球从日本来的裕太郎，于是他就和他一起环游世界，体验了纽约、伦敦、非洲、澳大利亚等地的奇特风土人情。其中，他偶然遇到了月球人，并在月球世界中梦游。小说的精彩之处还在于主人公乘气球返回北京消灭汉奸救人，以及几段悲欢离合的故事。
吴建仁的《新石头记》于1905年在《南方日报》连载十一回，1908年由上海维新小说社出版全集单行本。一反以往《红楼梦》续集的惯例，吴把林黛玉和薛宝钗留在一边，讲述了贾宝玉进入“文明境界”，与老少一起乘坐飞行汽车四处旅行的经历。有趣的是，创造这个让宝玉惊叹的“文明境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用“经济谈话”劝说宝玉的甄宝玉。从来没有比这一篇更彻底地反驳《红楼梦》了。贾宝玉因“空想”而被嘲笑，而甄宝玉因强调“经济”——当然也包括“科学”而受到大赞。
上排左图是《三才图会》中的“七分国极速战车”；右图是《山海经·广珠》中的“奇纷王国极速战车”；
下排是《镜花缘》中的“周经国飞车”；右图是《石头新传》中的“文明飞车”
*很多小说都出现中国有殖民地，宇宙飞船成为争霸的主要工具。
同样歌颂“科学”的短篇小说《空战的未来》发表于1908年的《越越小说》，作者是对翻译的科学小说情有独钟的鲍天笑。小说想象从10年代到1930年代，欧洲各国争夺霸权，借助飞艇展开空战。小说或许有来历，但中间只是穿插了几句话：“此时的中国，也在地球上飞翔。”将“飞船”认定为“二十世纪世界”的主人，并将其与“殖民地土地”联系起来的想法在晚清相当普遍。其余三部小说《新纪元》（碧荷阁馆主作者）、《飞怪》（甘若作者）、卢士娥的《辛野秀曝光》也都以“超速”作为表达方式。各国争夺霸权，人类扩大生存空间。主要工具。
稍作整理，不难发现以下四个趋势。首先，“飞驰汽车”越造越神奇。其次，“飞驰的汽车”迅速从交通工具转变为战争武器。第三，小说中的中国迅速变得强大，甚至“以己之私”，把欧洲当作自己的殖民地。这其中的心态，颇值得深思。第四，作家不再满足于表达“最科学准确的理论”，而必须努力传达“最高尚的哲学思想”；必然的结果是科学小说和政治小说结成联盟。
《新时代》、《飞怪》、《新野搜曝光》三部小说均以“飞驰的汽车”为主题。
“气球”成为海外游记主角
出国旅游是晚清文人获取政治、地理、科学等知识的重要途径。光绪四年，宰相外务府下令：“各国大臣，在外交使团的人应随时提交日记。”这些日记除了提交给首相办公室外，许多还公开出版，可以作为文章阅读。而对于没有担负过使节重任的文人来说，他们对海外经历的记录则更多是有意的书写。总的来说，气球似乎更能满足中国文人“飞入云端、乘雾而行”的好奇心。
*气球亮相1878年巴黎博览会，驻法参赞李树昌写下“亲身经历”
同治六年（1867年），王韬随香港英华书院院长理雅各西行，旅居欧洲两年多。他写的《漫游记录》第二卷“创造奇迹”一章提到了气球，将来会引起中国人民的浓厚兴趣。王涛对气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他只是在讨论英国人重视实用知识而不重视诗歌，并介绍其天文学、电学、气体科学、光学和化学时顺便提到了它们。几年后，有幸亲眼目睹巴黎公社起义的张德毅在其《出使法国实录》的“战后巴黎”篇中写道（即《奇观三篇》） ）关于如何将望远镜与气球“匹配”。对“乘其出入，刺探军情，求救”的能力进行了更详细的描述。
王和张对气球的描述很笼统，可能是道听途说。 1878年，大型气球在巴黎博览会上展出；次年，气球变成了一种娱乐工具。周日游客只要付十法郎就可以“坐起”。时任驻法国大使馆参赞的李树昌终于有机会亲身体验“凌空”状态。回来后，李先生非常兴奋。在他的《西方杂志》中，他用了近两千字的篇幅，以“光气球”为题，详细介绍了气球的形状和各种配件。大概是因为海拔原因引起的发烧和头晕，李没有描述在空中的感觉。李参赞还有未完成的想法。一个月之内，他计划“再次夜间飞行”。不幸的是，气球损坏了，他不得不放弃。
时任驻法使馆参赞李树昌在巴黎乘坐热气球后，在《西方杂志》发表文章《光气球》
*康有为也乘坐过气球。桐城派薛福成笔下的飞艇，栩栩如生。
1904年，流亡海外的康有为终于可以“迎风行走”了。俯瞰海拔2000英尺的山河，康有为百感交集，于是创作了一首关于气球的歌曲《巴黎气球歌》，并预言：“一百年后这一定是一件大事！ ”事实上，这只是时间问题。十年后，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飞艇大量参加战争，发挥了巨大作用。
相对而言，擅长“外交”和“用人”的薛福成更早地认识到“腾云驾雾”在军事史上的意义。早在 1890 年，薛就断言未来空战是不可避免的。
据薛所著的《出使英、法、意、比四国使者日记》记载，他对这种极具发展前景的气球特别关注。接下来的两三年里，薛在准备提交给总理衙门的日记中不断记录着气球和飞艇的研究进展。例如，光绪十六年（1890年）6月11日的日记，记录了英美计划合作制造宇宙飞船的消息，并简要描述了其设计方案。
薛氏根据光绪十六年2月24日日记所写的《巴黎观名画》，常被誉为桐城文派的代表作。薛的传教日记以桐城的笔法记录西学、军械，显得格外精神。让读者感觉飞艇就在眼前。将此文与大约同时期在《点石斋画报》上发表的《飞舟琼北》和《玉风行舟》相比较，可见薛文笔的表现力。而这似乎也预示了清末桐城文文“中兴”的命运——说到引进和传播西学，清雅清丽的桐城文文其实是最合适的。
桐城派代表人物薛福成的《出使英、法、夷四国使者日记》极为写实
早期报刊中的“极速汽车”
对于晚清思想文化界来说，广大读者对西方政治事务和科学技术的了解大多来自于各种报刊。对于科学知识的传播，传教士办刊的报刊在传播科学知识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中西闻见录》：传教士丁海良盛赞欧洲人不惜牺牲生命探索科学的精神。
1872年在北京创办的《中西文鉴录》就已经开始报道神秘气球。在第23期（1874年），杂志主持人丁桃良以《用飞行汽车测量天空》为例：起初它不仅仅是一个玩的工具，后来它被用来测量天气，协助调查事物；或者刺探敌人的情况。 ，可以用作军事战略；或从围城中，超越敌营，使内外喧嚣相通。这就是气球高速车的使用方法。
半年后，又传来“超速汽车坠海”的报道，也是丁浩良举报的。 “飞行汽车”未能起飞，法王闻讯，称赞危难之人。作者随后发表了一点声明：“据说这种危险的行为应该被禁止，但现在他们得到了奖励，所以他们很好奇。”正是这种“好奇心”，而不是任何特定的功利目的，支撑着整个科学探索事业。这种不顾生命危险，致力于探索自然奥秘的精神，是当时大多数中国人所缺乏的。传教士丁伟良的用意是好的，为了不冒犯读者，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欣赏。
《中西闻见录》及出版的《极速车巡天》
*《格致汇编》：弗兰娅开设“互问互答”等栏目，以共同的态度启迪人们
1875年，“中西闻见”停止运作；次年2月，英国人约翰·弗赖尔主编的《格致文集》在上海出版。该刊英文名称为《》，是中国最早的科学杂志。 《格致集》的出版历时七年。对晚清知识分子接受西学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当时的人们有很多赞美之词。梁启超1896年出版的《西学书目》中就有《读西书》，他对这两本刊物给予了高度评价。
教材《格致集》一点也不深奥，还包括《格物杂说》、《女物报》等，专门介绍新奇有趣的科学知识。至于“互问互答”栏目的设立，则侧重于科普知识的普及。这表明了他的“平民心态”——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开明者的“平民态度”。但这个传统是从《中西闻见录》继承下来的。后来者对《格致》的介绍比前人更加深入，这是学术发展的必然结果。值得一提的是，《格致集》第一年第三册还出版了《论光气球》并配图；然而，由于它强调知识的系统性和实用性，因此对气球起飞后的冒险活动并没有太多关注。人们对这个故事显然缺乏兴趣。
《格致汇编》，美国人Frya主讲，以互动解答的形式介绍西方科学技术
*《环球公报》：非常重视引进西方科学技术，特别关注铁路、造船、采矿、火炮制造等。
晚清学者获取西方知识的另一个来源是较为著名的《公国公报》。美国青年J·艾伦创办的《环球报》（Globe）一直持续到1883年停刊，1889年复刊，成为月刊，成为广西学会的正式刊物，直接影响了一代人。参加了1898年的维新运动。人们的政治倾向和知识结构。 《万国公报》既报道政治时事，又报道科技，注重“文体”与“国事”的联系。它常常包含“道家之说”或“中西之间之说”。但对西方科技发展的介绍仍然受到公报的重视。尤其是“各国时事”栏目重点发布科技信息。铁路、造船、采矿、造枪等，因其在整个国民经济和国防建设中的特殊地位，自然受到特别关注；但气球偶尔会引起大家的兴趣。
美国人乐智创办的《环球公报》杂志，专注介绍西方科技
*西学普遍被忽视，科技期刊《科学世界》无奈开设科幻专栏
20世纪40年代，清末以来积极从事科普小说翻译创作的包天笑在《我与杂志世界》中感叹：中国杂志中，最发达的是文学杂志，最发达的是文学杂志。不发达的是科学杂志，这说明中国是一个科学落后的国家。
也许是因为当时中国人对西学相当淡漠天下为功在哪可以玩，所以逐渐改为“纯文学”杂志。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五四。在世纪之交出版的众多科技期刊中，很多都附有小说或诗歌。甚至有像《科学世界》（成立于1903年）这样的公司，设立了小说专栏，并规定“与科学无关的学者不予收录”。既然如此，那自然就是一部科普小说了。其实，《科学世界》连载的是日文翻译的科普小说《蝴蝶书生历险记》。或许，《飞机乘风而行》、《月球之旅》、《首次火星之旅》都是巧合。 ”等等也是本书的重点。
《点石斋画报》中的“极速车”
《中西新闻观点》等杂志中介绍西方科技发展的专栏文章大多直接翻译自西方报纸，属于大众传媒中的“科学知识”。同样起源于西方报纸，但流传更为广泛的，清末有《点石斋画报》。这是普通公民接受西方文化（包括技术）的重要一步。
《点石斋画报》创刊于光绪十年（1884年），停刊于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
*已连续出版15年，为中国人民了解西方文明做出了巨大贡献。飞艇画有16幅。
《点石斋画报》创刊于1884年，历时十五年，直至1898年最终出版，其对公众的影响力不可低估。要探讨清末中国人对西方文明的惊愕、兴奋和误解，《点石斋画报》无疑是最好的素材。 《点石斋画报》中，至今已有16幅描绘气球、飞艇的画作。
这里我们以金蟾香画的《奇妙飞车》为例。这幅画的基本构图要有基础，文字更自我展开。但目前无法证明画家就是文字的作者。这段文字具有奇妙的继承、过渡、综合感，可以读作“科学素描”。 《点石斋画报》中对气球、飞行汽车的描述都包含了一定的科学知识（如结构、飞行速度、载重能力、操作方法等），为后来的小说家发挥想象力提供了基础。不过，作者无意进行历史研究，只是说明科技的飞速进步。
几乎所有听说过、看到过或亲自登上过气球（飞艇）的中国人，都会立即想到中国古代寓言或小说中的“飞云驾雾”。 《点石斋画报》虽然比较火爆，但也不忘引经据典，鉴古鉴今。 《庄子·逍遥游》是中国文人必读的著作，因此大家都耳熟能详“列子行风淡定好”这句话。
这十六张照片中，有四张发生在中国，可见当时的中国人对气球已经不再陌生。清末许多关于气球的介绍都歌颂其征服自然的能力。还提到气球可能成为重要的战争武器，但没有讨论这种武器属于哪里。许多科普小说甚至夸耀中国飞艇的力量无穷。
许多科普小说都极力宣扬中国飞艇的无穷力量。
*包天笑的回忆深受孩子和大人的欢迎。飞艇有帆、桨和机翼。
写《空战的未来》的鲍天笑，通过《点石斋画报》培养了他对飞行的想象力和兴趣。 《传影工作室回忆录》描述了一个年轻人读书的场景，这是非常罕见的，所以我不妨引用其中的大部分内容：
我十二、十三岁的时候，上海出版了一本平版印刷的《点石斋画报》，我最喜欢看它。就连大人也喜欢看。每当出版并发往苏州，我宁愿省点零食钱，买一本。这是每十天出版一次的卷。若积十卷，即可装订为一卷。当时我装订了好几卷。因为上海是最先发展潮流的地方，所以外国的任何新发明、新事物都首先传入上海。 ……当时国外已经有了气球。曾经有一张画报说：国外已经有飞艇了，但是展示的飞艇有帆、有桨、有舵、有两个翼。人们以为飞艇就是这个样子，殊不知这是艺术家的想法。后来，当我在上海经营一本杂志时，我突然对过去感到怀旧，并想模仿“ ”。
在科学领域的知识积累有限的情况下，已故的清楚小说家是“先天性缺陷且获得的疾病”
科幻小说的最初意图要求小说家在其作品中涉及的科学领域中具有相对丰富的知识积累。在清朝促进科幻小说的新小说家并不完全意识到他们处境的尴尬。有人说，中国的科学小说欠发达，“这要归咎于中国缺乏科学”。其他人则将自己的希望放在“既精通科学又擅长文学的人”的出现。只需阅读“中国和西方的听证会”或“ ”就可以培养对“超速汽车”的兴趣，但它无法成功使用“超速汽车”来疾驰而奔跑。从这个意义上讲，清朝晚期的“超速汽车”的引入以及引起人们关注的特殊方式固有地确定，急于战斗的科学小说家的创造必须是“天生缺乏和获得的疾病”。
（李·尼安（Li Nian
【目录】
【关于作者】
Chen 是的本地人，广东，博士学位。在文学学院，是北京大学（2008年至2012年北京大学中国北京大学中国系主任）的文科主席教授，他是教育部的杰出教授，中央文学研究所和中央研究所的图书馆员历史以及国务院理事会的中文和文学学位委员会。主题审查团队的成员。他曾在日本东京大学和京都大学，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德国海德堡大学，英国伦敦大学的海德尔伯格大学，东方语言和文化研究所，在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德国海德堡大学，在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美国的海德堡大学，在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在日本的哥伦比亚大学，在东京大学和京都大学的研究或教学法国，美国哈佛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和台湾国家。从2008年到2015年，他同时在香港中国大学中文和文学教授（由北京大学共同任命）担任教授。他被国民教育委员会和国务院学位委员会评为“中国博士学位获得杰出贡献”；他赢得了由教育部颁发的大学和大学科学研究颁发的杰出成就奖，北京杰出的哲学和社会科学成就奖和王Yao学术奖。杰出论文和王杨学术写作学术奖一等奖。 2017年12月，他获得了《中国人文社区》中最负盛名的奖项官员奖。他出版了三十多种作品。
2018年3月，Chen 是第120 演讲厅的客人，“致敬与分享：青年·挣扎·责任”
【编辑的讲话】
这四个出色的发明引起的争议促使我选择了本章。从清朝晚期的“图片和文字叙事”中可以看出中国人民是否缺乏科学意识。最初，这是科幻小说和政治小说的婚姻，然后科学杂志的销量不佳，他们通常有“新颖的专栏”来敦促中国科幻小说的诞生。正如作者Chen 所说，科幻小说要求中国小说家大量的科学知识积累，但仅依靠对最新西方科学的肤浅解释只会导致“获得的失衡”。如今，由刘·辛辛（Liu Cixin）代表的科幻小说被中国人民深深地爱着，科学和技术成就的突破也使中国人在世界舞台上感到自豪和自豪。但是，“先天缺陷”的理论以及有关四个伟大发明的争议仍应作为警告铃。如今，在国际事务竞争中，科学素养，科学意识和科学精神是必不可少的（李·尼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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